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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之外。m.biquge85.com
听闻李听雪的询问,高至行赶忙将李承乾拉到自己的身后。
随后他咧开嘴角露出满脸尬笑道:“没想到,还能认得我……”
“有什么不认得的?”
李听雪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道:“我可没忘,我丢的第一块肚兜是谁偷的呢。”
“肚兜?”
“什么肚兜?”
李承乾忽而挣扎着从高至行的身后钻出来。
“小孩子,别乱打听。”
还没等他跟李听雪说话,就又被高至行一巴掌给按回了自己的背后。
他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道:“那不都是我年少不懂事么。”
“年少不懂事,不是你偷女孩子肚兜的理由。”
李承乾忽而在他背后说了句。
这一下,直接把高至行给说了个大红脸。
而气氛也在这时,尴尬到了极致。
见他说不出什么来了,李听雪也懒得跟他多说话。
她直昂首冷漠道:“行了,你可以把我弟弟放出来了,我是来找他的。”
“哦,好……”
高至行赶忙将李承乾给拉到自己的面前,还十分狗腿的帮他整理了一下头发。
而李承乾则是有些不爽的推开了在自己头顶作怪的手。
他满脸嫌弃道:“我都长大了,不许摸我的头了,会不长个子的。”
“你都那么高了,不长就不长,能怎样?”
高至行偷偷地掐了他的胳膊一下,咬牙在他耳旁低声威胁:“若你敢胡言乱语,我就拆了你那破秦王府。”
什么鬼?
这家伙是威胁自己呢?
自己都抓住了他的小辫子了好不好?
李承乾顿时就表现出了平生三十来年所练就的演技。
他直视着李听雪,满脸委屈道:“姐,他欺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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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听雪那是个什么人?
那是个为了弟弟,都不要命的。
此时听闻高至行欺负了李承乾,她岂能忍?
她的脸色当场就沉了下来,直朝着高至行道:“你欺负他了?”
见状,高至行赶忙摇手辩解道:“没有没有,我怎么会欺负他呢,他可是当朝长皇子呀。”
李听雪可懒得听他解释。
直上前一把将李承乾拉到自己的身边,跟宝贝似的护在身后。
她直指高至行的鼻子道:“你偷我肚兜的事儿我还没找你算账呢,现在又欺负我弟弟。”
“你自己说,你想怎么死?”
面对咄咄逼人,气势拔高了不知道多少个档次的李听雪,高至行满脸干笑。
他一边往后退一边尬笑道:“别闹别闹,我就是跟他开个小玩笑……”
“姐,他说要拆了我的府邸!”
李承乾在一旁煽风点火。
见李听雪即将爆发,高至行赶忙道:“怎么会呢,你听错了。”
“我是说,我看你那府邸太旧了,要给你出钱装修一下。”
“哦?”
闻言,李听雪停下了脚步,挑眉看着高至行:“你说要帮我弟弟装修府邸?”
“是啊是啊。”
高至行点头如捣蒜。
“既然如此的话,也顺便帮我装修一下吧。”
“本来我还打算跟我弟弟借两个泥瓦匠,看样子是不需要了。”
李听雪昂了昂首道:“若是装修的让我满意,肚兜和欺负我弟弟的事儿,我就不与你计较了。”
说完这话,她也不给高至行回话的机会,直迈步带着李承乾离开了。
现
场也只留高至行一人呆呆站在原地。
娘诶……
装修个秦王府,外带还要装修个皇宫别院,这得多少钱呀……
高至行背手摇头苦笑:“这特娘的,回家怕是又要被老头子骂一顿了……”
……
秦王府。
主屋内。
李承乾与李听雪相对而坐。
李承乾捧着茶碗,喝了口热腾腾的奶茶。
随即,他扭头看向李听雪道:“姐,我看那高至行好像是对你有意思呀。”
“而且我这二表舅也着实不赖,长得没话说,并且还有才华,要不你试试相处一下?”
说真的,李承乾已经好久都没收到过一连喷三个系统提示音的时候了。
由此便不难看出,李听雪那是个什么表情。
李听雪直指着李承乾的鼻子道:“你再敢在我面前提他,我就打断你的腿,并且再不认你这个弟弟了……”
听闻这么狠的威胁。
李承乾不由缩了缩脖子:“姐,他就这么可恨么……”
“你以为呢?”
李听雪满脸愤怒道:“这家伙十一岁时,就在半夜偷偷翻墙进了我的闺阁,扮鬼吓唬我。”
“把我吓得半死不说,还让我被娘亲罚着跪了一天一夜的祠堂。”
“十二岁时,他又跑来偷了我的肚兜,最可恨的是,他第二日竟还拿着那肚兜跟人炫耀。”
李听雪紧紧咬着银牙道:“若不是你刚才在场,我都想一剑劈了他了。”
听闻高至行的黑历史。
李承乾也不由暗叹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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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手啊……
这是真的高手啊。
十一岁就会扮鬼吓唬小姑娘。
十二岁就偷小姑娘的肚兜。
这简直就是没谁了呀。
李承乾忽而想起一事来,直道:“哦,我想起来了,之前你在南郊靶场还因为这事儿把他痛打了一顿是吧?”
“得亏当时是在擂台上,又因当初我学艺不精。”
李听雪晃了晃拳头:“要换做现在,我非锤死了他不可。”
“呵呵……”
李承乾干笑一声。
他也不得不佩服自己这舅舅。
能让一个姑娘恨到恨不得宰了他的地步,他也的确算得上是第一人了呀。
怕是先前那伤李听雪伤的最深的赵有林也没有让李听雪记恨这么久吧……
想到此处,李承乾忽而一愣。
是啊。
赵有林也没让自己姐姐恨的长达好几年这么久呀。
李承乾忽而眼神怪异的看向李听雪。
他本能的感觉到,李听雪的心里对高至行的印象很不一般……
“你这么看着我干嘛?”
见他直直的望着自己,李听雪忍不住开口道:“难道你这家伙又想讨打了?”
“没没没。”
李承乾赶忙摇手讨饶。
但因为心中的好奇,他还是憋不住的问:“姐,你有没有觉得,你对高至行那厮的感觉,有些特殊呀……”
“特殊什么?”
“难道是特殊的想打死他?”
李听雪有些不解的看了他一眼:“这个感觉的确有。”
爱一个人,爱六年不容易。
恨也同样如此。
换句话说。
恨,又何尝不是一种独特的情感?